【问殊,我听魏岑说你跟时家闹了点矛盾?什么情况?】
【你这次得罪的时家这次兄弟是真没法帮了,以后少联系吧。】
祁问殊:“”
这些朋友与其说是他的,倒不如说是魏岑的,在魏岑出国的几年里,有事没事便拉着他出去,现在想想,大概只是把他当成买单的冤大头。
这些人虽然家里有钱,但家族对他们经济上的管控一直极严格,反而祁家的财政一直是江姨在管,江姨几乎从不约束他的用度,来来去去,祁问殊成了这一群人里最有钱的那个。
祁问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静坐了会儿,也默默的将这几人都删了。
说到底,是他蠢什么也没看出来,不怪任何人。
后边的信息几乎都是平日里没什么交集的人明里暗里打探他和时家的关系和昨天发生的事,祁问殊皱着眉随手将手机往被子上一扔,缩回床上懒得再看。
祁问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他现在得出的结论就是,因为昨天闯进时澜的生日宴,似乎导致祁家本与他们板上钉钉合作的一个项目泡汤。
这因果,简直匪夷所思,而且昨天那男人有那么小气吗?看着也不像这种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拨开枕头边上的两只毛茸茸,从被窝里翻身出来又将手机捡了回来,打开软件搜索时澜。
半小时后,祁问殊面无表情的收起手机。
所以那个掌控s城经济半壁江山,在国内商圈地位举足轻重的豫呈集团,背后的最大控股人原来就是时家,难怪一个生日宴,进个门跟查特务一样。
不怪他孤陋寡闻,实在是他和这种劣迹斑斑的新兴纨绔子弟和所谓的老牌上流阶层交集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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