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不明所以,一时间议论纷纷。年轻些的基本对这紫毛不陌生,祁家长子祁问殊,高中时期就是谁见了都得绕着走的混混刺头,干的那些事儿,简直令人发指。一毕业,就仗着家里有钱在本地的大学买了个学籍,只是一天学都没去上过,成日跟另外几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臭味相投混迹在一起,吃喝嫖赌无所不能。
有事没事再闹出点笑话成为圈里人津津乐道的谈资,看,这不就又来了吗?
祁问殊身后离得稍近的一名红色礼裙女人满目惊愕,悄悄地同身边的人耳语,
“祁家是真不想在s城混了?时家长子的生日宴也敢闹?”
“平时横惯了吧,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富二代,我见得多了。一个包工头教出来的儿子能有什么脑子,真以为有点小钱就能当爷,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一旁的男人低声回应着女伴,满脸讥笑,而后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听说这小子脾气爆得很,看过来了,别说话,安静看热闹。”
女人亲密地挽住人胳膊,揶揄道,“程总还怕祁家?”
“说的什么话,就他们家那点体量,真想做绝了,找点关系随便压一压,不出一年就得破产,我那哪是怕,是嫌被沾上了晦气。”
“平白无故的,还给的面子还是该给的,我们是生意人,又不是土匪。不过,”
男人又笑了两声,“等会看着,要是真惹火了时家,我也不介意断了他们的合作给时家卖个好。”
另一端,三名身形高挑的年轻男人才刚从各自的车上下来聚首,也被这一头的异动吸引了注意力。
裴慕笑得满脸不怀好意,拍了下身边的人,
“时澜,你家请帖什么时候还能买了?才十万一张?这不赶紧给兄弟来十张,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几个小迷妹有多疯,整天缠着我要消息,就今天,我都废了好大劲才甩开她们溜出来。”
路珩这人向来不爱开玩笑,此时也像是被逗到了一般,难得的跟着附和,“十万有点少了,不够格,这起码得卖个五十万吧。”
裴慕:“依我看卖个一百万也不难,就算不谈时家,时公子什么人啊,外头多少富婆愿意砸重金见上一面,路珩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