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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的那位州长与自己的徒弟在一起了,本也不算大事,师徒之间的感情也不是没有出现过,难免会落人口舌,但这两位的却与过往的那些不同。

“你,对此有何看法?”

“那位州长从本质上便是错的。师便是师,徒弟便是徒弟,两者不可等同,如若我的师傅也如他那样,宁可不要,也不愿入门。此等人与作奸犯科的淫贼无半分区别。”

“是么?”本质上是错的。

“当然,难不成老师觉得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不,浅浅说的都对。”宿珣衣袖下的手紧紧握着,他深深地看着那抹倩影,在无人处苦笑,不可等同?

他就是等同了又如何?

舒浅从记忆中清醒过来。

若是先前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来看,舒浅能看到当时的宿珣有多难受,如平常一样无半分变化,实际上心里就在暗搓搓的伤心。

“原来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啊。”

舒浅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脑袋与他相抵。

“是在那之前。”宿珣餍足地抱着浅浅。

他那此本是借九州的事来试探浅浅的态度,却从她眼中看出了厌恶,他满心以为浅浅讨厌违背纲常,尤其是那句「师便是师」让他差点破防。

为了安慰自己,他只能找无数借口,甚至在无人时来与那人做对比,证明他与九州的那人是不同的。

舒浅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手指在他的脑袋上点了点:“傻。九州那位本身就有未婚妻还能与徒弟混在一起,在上清界闹了个大笑话,我厌恶的分明是他的德行。”

宿珣闭眼,不想说话,当时只顾着东想西想去了,完全没有往这边想,一伤心就要在浅浅面前晃悠,想要安慰,却又不能让浅浅知道具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