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往上方看了眼:“没圣女的命令不能回去。”
“我现在命令你,送我回去。”南沫如平时一样发她的大小姐脾气。
这里太危险了,还有一堆武林人,她不想像猴子一样被围观,盟主府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南舒浅武功高强自会有办法应对,何况还有个云教教主,而她不行。
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自己就麻烦了,何况她的手臂已经受伤了,想到刚刚南沫就想怪舒浅为什么不能早点,她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被打。bigétν;
南羽眼底的情绪更冷,她对南沫白眼狼的作风已经恶心到极致了,但还是极力地隐忍,她示意舒浅,在得到首肯后提起南沫往邪教的方向赶去。
舒浅在一旁闲闲散散地观战,对付这几个人宿珣绝对能行。
果不其然,就跟掉豆子一样,一个个的被宿珣打了下去,上面只剩下了秦父与秦楼。
秦楼不敢贸然出手,每一招都十分保险,次次躲在秦父的后面,看似出力最多实则是步步算好了的,秦父接下了所有的伤害,秦楼一边担忧地喊着又一边认真地躲。
秦父在努力地应对宿珣看不见秦楼的小动作,但下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唏嘘秦父是养了个「孝子」。
在宿珣耍猴般戏弄性地吊打下,秦父全身上下肉眼可见地挂满了伤,且都不是轻伤。
“云忱,你今日若敢动我,就休怪整个武林来对付你。”秦父威胁道,他就不信了,云忱不久仗着武林的人不敢轻易出手踩嚣张的,若是整个武林都一起上呢?
他倒要看看这个高高在上的邪教教主会不会跪地求饶。
下面的人急了。
“云教主,可不是我们说的,是盟主一个人的意思,要对付你的武林张可不包括我啊。”
“也别算上我,我就是个打杂的。”
“我我我,我不在内。”
秦父脸色黑了下去,这群贪生怕死的东西,刚刚他们可不是这副模样,他突然看见了另一旁的舒浅,秦父假装声东击西,他把秦楼往前一推,宿珣踹开秦楼时,他立即攻向舒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