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的右手多了个冰凉的东西。
是一把钥匙,应该是开这道房门的钥匙。
只要开门,就能看见一切。
舒浅没有急着开门,她手一抬,温时渊就自动地把头低下,任由她摸。
“你很紧张?”
“是。”
“那我暂时就不看了,以后再看,好吗?”舒浅掐掐他的耳垂。
“不是,你可以看的。”他紧张的不是这个,而是舒浅会被吓着。
开门,他紧张,不开门,他更紧张。
“不急,听话。”舒浅抱住他的脖子,低哄:“解决完一切,我们一起去看好吗?”
“好。”温时渊看着那扇门,本来心中还有些堵,但现在被安抚了。
“温老板,我现在不想走路了,怎么办呢?”
舒浅眼里尽是狡黠,嘴唇轻蹭他的耳垂。
温时渊的耳朵红了一片,他弯腰将人抱进怀里,不说话,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房间。
他抱着怀里的人坐在了床上,刚刚只是红了耳朵,现在脸上也染上了红晕。
刚刚进房后,温时渊直接将舒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等意识到时已经晚了,他的脑袋抵在舒浅的脑袋上,脸直对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