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刹那间手指僵硬住,好似有冰刃在猝不及防间穿入心脏,痛意在一点点的蔓延。
不是这样的,那到底该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他也不清楚,可他下意识地觉得不该是这样。
他眼底是迷茫和无措,紧张地唇瓣也微颤,手指出乎意料地牵住了舒浅的衣袖,明明着急的要死,可喉咙硬是像关键时刻掉链子,发不出声。
舒浅拂开他的手,语气淡淡的:江先生,请自重。
江先生?
生疏陌生的字眼,将他们的关系砸得粉碎,连最基本的关系都维持不了了,江沅咀嚼了这几个字,有些慌张地往前动了半步,他的手在要碰到舒浅的衣袖时,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
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说,那些他来之前甚至幻想过的话,可能是骂他,讽刺他,他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还没有听到别的话,心里的防线就碎了,化成了一块块的碎片,扎地人生疼。
他整个人开始不知所措,身体不受控制,眼睛莫名酸涩。
浅浅,我,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知道错了,什么都不想,都不要了,只要浅浅。
不该为了搞笑的尊严和搞笑的猜测选择躲避。
江沅站在那,乖乖地低头认错。
浅浅……
他还有很多话要讲,可舒浅像是没有耐心听下去,她厉声打断:江先生,我很忙,你要是没事的话,请让让。
浅浅。江沅着急地将人抓住,顾不上会不会被厌恶,就只有一个想法,把人留下,他声色急切:我可以解释的,你听一听好不好,求你了,求求你了好不好。
我之前以为是错觉,所以才想着躲,浅浅,你要是生气就打我,怎么样都行,能别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