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不许说这种话,不只是在家里,在哪都不能有事。
江母惩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她现在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
我错了嘛,下次不说了。
没有下次。
想着这几天浅浅心情确实不错,只好任由她去,江母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好了,只要浅浅人没事就行。
妈。江沅进门前习惯性地往门上看看,没有陷阱。
还知道回来?不去浪了?江母揉揉眼角,扭头不想看他,看着江沅就想气。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她不是也回来了?江沅扬了扬下巴,一脸嚣张,这个她就是舒浅。
他妈偏心不是一两天了。
人家浅浅和你能一样?
江母作势就要揪着他的耳朵打:浅浅住院,你才来看了几次?你有家人的样子吗?
她受伤还不是她蠢,但凡聪明点就不至于做这种事了。江沅跳到一边躲过江母的魔爪,又不是他害的,说到底还不是喻粗鲁太蠢了。
我看你是皮痒了,江沅,有本事在胡说八道一句。江母毫不客气地给了江沅后脑勺一掌。
你看我不江母看见下楼的舒浅声音止住,优雅地理了理江沅的领子:以后好好打领带。
浅浅啊,圆圆回来了。
圆子哥。舒浅挑衅般地笑着,但脸上看起来挺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