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纵容地一笑,身体往旁边倾去,勾住了还在暗自高兴的小朋友,在他讶异的神色下,吻了上去。
末了,来了句:直接来不是更好,嗯?
安锦遇的喉结滚了滚,眼睛睁地大大的,过了几秒,他转头,一边看着外边的风景,一边吃着冰淇淋。
好像格外的甜。
黎父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就算退隐了,但js还是听过的,一家小企业能在众多公司中脱颖而出,想来背后的负责人绝对不会是简单的。
万万没想到,这位隐于背后的负责人是面前的乖软的年轻人。
安家的事黎父也知道了,听到安家被捐,他是震惊的,不过他对安海没有什么要说的,天道好轮回,都是安家那几人的咎由自取,这一切的一切串联起来就是,真正的安锦遇并非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
究竟要说他是隐藏地太深,演地太好还是说他是真的深情,在某一瞬间,黎父不免有了别的想法,甚至是自私地想去揣摩他对女儿又或是黎家有不好的心思。
可,安家也并不比黎家差,他能放弃安家,对如此大一笔的财富无动于衷,说明对权财完全不在乎,黎父不免对自己刚刚狭隘的想法有了几分愧疚。
但必须承认的是少年足够优秀,对女儿的情意是清晰可见的,这就够了。
黎母的心情也亦是如此,但她知道黎父能处理好一切,静静地等着。
黎父正想说什么时,他看见了那份合同上的东西,历经世事再沉稳的黎父也坐不住了。
这个是?
嫁妆。安锦遇诚恳地说,他到底是有些紧张的。
黎父黎母相互交换了视线,随即笑了,气氛骤然轻松。
锦遇,谢谢你能如此重视浅浅,但嫁妆这种东西,理应由我们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