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抬眸,他放下手里的书,揽过舒浅的细腰,脑袋轻轻蹭了蹭。
知道为什么公主府大多数书都是新的吗?舒浅点点桌上的书。
容寂见舒浅脸上就快写着快问,快问,他满眼宠溺,顺着她的意开口道:微臣不知,还请公主赐教。
因为我心里都装满了你啊,放不下书了。
丞相微微勾唇,发出轻笑声。
他抱着舒浅的腰,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声说着:浅浅,谢谢。谢谢你愿意接受如此不堪的他。
舒浅提了提他的耳朵:要想谢我,以后就别胡思乱想,再想些乱七八糟的,就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暖床?
子时,夜色昏暗。
月光时而被风拂过的云遮住,忽明忽暗,靠着几户人家家微弱还未灭的从窗中散出的灯火,依稀可以看见脚下的路。
本该静的出奇的夜,被突如其来的铃铛声打破。
叮当!
伴着脚步声而响。
铃铛的主人一身红衣,头发不扎不束,她提着个纸灯笼,双眼无神,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晚风向来带着凉意,它轻轻拂过,姑娘的长发因风而凌乱,在街道上的她有几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