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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质子过得可还好?

恰似关怀备至的话语声在牢内响起。

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脸上还沾着些干了的泥土的男子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他身上的衣物皱巴巴的,污迹太多,有些图案和颜色已经看不清了。

这几日,风浔如同水深火热。

被活埋一天后,他被拖进地牢,他大声的咒骂和呼救根本无济于事,外面的狱卒只有想起他,才会给他送饭。

饿了几天,他身心疲惫。

许久未听见人说话,风浔抬头看向声音的源处。

这张脸,他认识。

容丞相?

他嗓音粗糙,像是太久未喝水的缘故。

难为质子还记得本相。

地牢虽常年无人,部分地方结了灰尘,墙上的痕迹斑驳,容寂并未在意,他踏入风浔在的牢房内,将手提的箱子放置在地上。

记得,当然记得。这对奸夫淫妇,风浔至死都能记住。

他冷笑地说:容丞相是来这炫耀的?想不到当今的丞相大人竟是如此行径。

风质子猜错了,本相是来杀你的。

容寂一脸云淡风轻,如同杀人就像是吃饭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