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遇!”吴缘怒喊。
“哈哈哈哈哈我在!”武遇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弯弯。
“冻死了啊!”吴缘恨不得揍他一拳,“离我远点!”他握着酒瓶的手往外抵,可惜对方力气太大,无济于事。
武遇夸张地说:“许你贴我,就不许我贴回去?哪有这样霸道的,你是什么霸道总裁么?”
武遇松开他的手,却紧接着就把他压在流理台旁,用手撑着台沿,围成一个圈。
距离突然被拉近,吴缘感到很不适应。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仰去,却因为身后没有支撑而瞬间失去平衡,幸好他反应快,用空的手往后撑住。
“你……别靠这么近。”吴缘从齿间挤出几个字,说完又觉得他这话太欲擒故纵,想收回却晚了。
虽然彼此呼吸交错带来暧昧,或许是种享受,但对方侵略性的意图太强,他在这方寸间只感到无尽的拘束。
他偏开头,神色淡漠着。
“我怎么?”武遇似乎察觉到他的抗拒,收敛住笑容。
滴滴——
冰箱发出警报声,打破了空气里诡异的宁静。
吴缘趁机推开对方,把一旁的冰箱门关好。然后打开了那瓶白桃酒,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酒是一种可以掩盖心跳慌乱的东西。
不能再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