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缘没有回答。
只听武遇低声笑了笑,仿佛刚刚他问的根本不是什么难解的问题,他问出来只是想看吴缘的反应。
武遇自顾自答:“你想假扮成我的样子,去楼梯间守株待兔。你想着就算你被杀了,也能重生,还能看清凶手的样子,这买卖不亏。”
黑暗里,吴缘挑眉:“你知道还问。”
“嗯,”武遇试探地问:“你很关心我?”
吴缘几乎没有思考,直言:“我是觉得抓住凶手才能结束循环。”
往往欲盖拟彰是这样的,越不经思考的言论,越是在慌乱地掩盖着什么。
吴缘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会百密一疏。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武遇早已心领神会。
于是一个憋着不说,一个看破不说破,任由着屋外的喧闹顺着门缝钻入屋内,再悄悄地掩盖住安静的氛围。
吴缘打破尴尬问:“那你又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我的衣服不是给李叙了吗?”武遇奇怪地反问,“我分明记得当初某人还有些不高兴来着。”
吴缘听出武遇的语气带着些戏谑,好似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
可惜吴缘不上他的当,无情地戳破:“不是你说的吗,死人的应该是我。因为你穿着我的衣服,所以你代替我被电死了。”
黑暗里,吴缘看不清武遇的表情,但他猜对方一定有些失望,同时也会有赞赏的眼光——智商这块,吴缘觉得他拿捏得稳稳的。
防止武遇再打马虎眼,他又补了句:“衣服的事,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