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你没事吧?”李叙非常不好意思地弓腰,似是愧疚地道歉,眼眶泛起微红。
八卦的那群人也被吓到,此刻缓过劲来,笑声如音符般渐强,像一曲管弦乐大合奏。
这一刹那,吴缘心里忽然间好像下了场倾盆大雨,把那股无明业火浇得一干二净。
武遇也是19岁出道的,那个时候的他,心气一点也不比李叙低,他会不会也遭受过如此莫须有的恶意?
吴缘摆摆手:“没事,剩下的你也别拆了。”
李叙看了眼身旁的礼物堆,也许不能叫堆,毕竟才三四件,其余都是花或者信之类的。
“还是要拆的,毕竟是粉丝的心意。”李叙坐下继续拿了个新纸盒。
吴缘站回李叙身边,眼神冰冷地瞪向坐在中间那群人,后者或许因为要演出,或许是被吴缘吓到,纷纷离开了化妆间。
人渐渐散去,化妆间里从喧嚣变成寂静。
吴缘回身翻了翻桌上散落的外卖盒,找到了一副未拆封的塑料手套——虽然不确定隔电效果,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戴好手套,试探地拿起那跟卷发棒的电源线,提起来细细查看。
李叙问:“怎么了吗,你刚刚就不让我动。”
吴缘:“你不知道吗?”
李叙愣了愣:“我不知道啊?”
吴缘微微眯着眼,将李叙刚刚的微表情收入眼底——很奇怪、很无辜、很迷茫,似乎真的对这卷发棒的事毫不知情。
吴缘心想,难道我怀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