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决转身时,一道阳光照在了他身后的重剑之上,折出来的光晃到了温宁雪,她下意识地遮住了眼。
“什么东西?”
沈决温声解释道:“是我的本……贴身佩剑,你没事吧阿宁。”
他折了回来,一脸关切。
温宁雪满脑子都贴身配剑四个大字。
这东西听起来就对沈决特别重要,要来在上头做点手脚好像也不错。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眨巴眨巴眼睛盯着沈决,“夫君,可以把你的佩剑留给阿宁吗?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阿宁害怕。”
她怯生生地喊着夫君,沈决心中的冰冷被击的粉碎,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牌匾。他不露痕迹的遮掩好自己的表情,“可以。”
“若是阿宁愿意的话,帮我做个剑穗挂上可好?”沈决取下归一剑,放在了石桌上。
归一剑进了幻境之后,那金色的剑穗便不知所踪了,他昨晚将整个宅子几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到,如今正好。
温宁雪爽快的答应道:“没问题,你喜欢什么颜色。”
“素一些就好。”
她佯装思索了一会儿提议道:“那就浅绿色吧,绿色的看起来清爽。”
沈决眼神幽暗,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出声,“你决定就好。”,随后便迈着大步出了门。待确定他走远,温宁雪这才笑出声。
“呸,叫你骗人!”
剑穗她是不打算做的,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沈决怎么会觉得她会记得怎么做剑穗这档子事儿。
温宁雪坐了下来,认真审视着这把金色的重剑。剑身上没有什么花纹,可是饶是温宁雪都能感受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凶煞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