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好像是被元宵捡回了家。
脑袋好痛!
昨晚的记忆潮水似的涌入脑子里。
昨晚喝完酒之后用秦竟的手机给方夏打了个电话,让他到【沉醉】把醉倒的秦竟接走了,然后自己迷迷糊糊回了家,却怎么也解不开门锁,接着元宵回来了,然后他进了元宵家,元宵给他盖被子,帮他擦脸,喂他喝水,然后……
程铎蹭地坐起来,心跳有点过速,他昨晚好像亲了元宵。
卧槽!
亲的哪儿来着?
程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好像是手吧。
对对对,是手来着。
程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手。
他按了按疼得突突跳的太阳穴,站起来拿着那张毯子闻了闻,紧皱着眉头。
好刺鼻的一股酒气。
他又闻了闻自己身上,好像更难闻。
于是他带上毯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开门,轻轻关门。
输密码开门,“啪”地甩上房门,把薄毯丢进洗衣机,转身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