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文的理由是回中直汇报,他身边小男伎的军服本来就隶属于一个司机,以至于他甚至还开走了一辆冷鹫军的车,让他堂而皇之地出了瞭望街。
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车开到安全屋,路口停下后见着左右没人,小男伎便换了衣服,从车上下来。
岩文独自把车开回去,想了一万个说清楚为什么对方没跟着回来的理由。不过或许也是酒精和性太过迷人,他把车停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去问他。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最他妈安全,等他再进入格老板的办公室,格老板也已经收到了另外两条信息。
“明天邓医生过来,他离开的时候带走丁森。”格老板说。
他盘算了一下,如果晚上这几个小时进展顺利,那在第二天,冷鹫军第一次早上换班之后,到第二次中午换班之前,就是最后一批能带出去的男妓走。
十几个,不多。亲信都走了,足以激怒冷鹫军。格老板不太敢去考虑剩余的人,因为只要考虑,他就没有把计划坚持到底的信心。
而当最后一批走完,格老板才离开。
岩文的意思是让他跟着邓医生走,丁森从通道走。
因为邓医生是可以把格老板带出去的,毕竟格老板清楚这些小男妓的伤,也就能更好地配合医生。理由冠冕堂皇,不容易出岔子。
但格老板没同意,他说邓医生带走丁森时可能还能多带一个年轻人,但如果带我出去,就不方便再多带一个别的人了,他们会为难的。
到了这份上岩文也不劝了,格老板顽固得像石头。
于是岩文问,这个邓医生你们熟悉吗?信得过的吧?
格老板说信得过,说着从柜子里翻找,总算找出了当时为了让邓医生做雨雾会所的生意,丁森提交的那份档案。
然而一看这档案上的照片,岩文笑了。
他说邓医生,邓宇涵,这假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