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相视一笑,其中一人说那你可就舒服了,你们这逼人能塞多少东西,我看你们是连桌球都能玩。
浩凌也不反驳,拉过了椅子,放在水缸面前。他把裤子脱掉,跪上椅子扒拉开大腿。他说给您看看嘛,你看看能装多少东西。
他侧过头瞪了修礼一眼。修礼知道了,他是在给自己稳住情绪的时间。
浩凌的后/穴松弛且有伤口,带着鲜血和之前水液的湿润。看着有点阴/道的模样,那让这些太久了没见过女人的士兵挪不开眼神,乃至伸出手指,扒拉着那柔软的肠穴。
浩凌黏腻地呻吟着,收缩着穴/口的肌肉吞吃他们的手指。
修礼握住了匕首,只需要轻轻一掰,那匕首便被取下。他连忙在两张椅子之间挪过去,将匕首有粘胶的一面贴在靠背上。
修礼和浩凌必须一起行动,否则只要其中一人动作快了些,那另外的士兵就有反击的时间,肯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枪把他们干掉。
于是浩凌也抓住对方的手,让他们退出来。转过身含住手指舔弄了几下,从椅子上下来跪下。在两人听了指示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之后,他一边拉开对方的裤链,一边手则摸到了自己靠近的那椅子下的匕首。
此刻他与修礼是面对面的,修礼解着对方的衣扣,也紧张地盯着浩凌。
他看到浩凌笑了一下,看到他抹了一下嘴,看到他猛然站了起来,再看到他迅速地把他所服侍的那名士兵嘴捂住,而那匕首抓在他的手里,下一秒就猛然扎进对方的脖子。
浩凌的力气太过,直接把整张椅子掀翻,但他的手一点也不敢松,死死地捂着对方的嘴。他的匕首拔起再扎入,之后用力地转动着。对方是想要摸枪的,只是还没有摸到,或者说还没从皮套拔出来,那从下巴顶入的匕首就要了他全部的力气。
修礼也同时行动,他抠掉匕首,抓住了对方的嘴,那匕首划拉开喉管娇嫩的皮肤,不仅如此,或许也是因为紧张,他又立即打转了刀尖,再扎进喉管。
那士兵拼命地挣扎,让修礼几乎没法捂紧。不仅如此,士兵的手还有力气往腰上去。浩凌见状,赶紧抓住了对方的手,抢先一步自己把枪拿了,紧接着爬起来握住修礼冰凉的手指,狠狠地拉开对方喉管。
鲜血浸没了整张按摩椅,顺着边缘流淌进水缸。
浩凌把匕首拔出来,丢在地上。接着拍了一把修礼,道——“还不快脱他们衣服,废物,服务员洗还要时间呢。”
修礼哦哦地应着。也就在这会,几个被浩凌安排好的人从杂物间里钻出来,他们手忙脚乱地把两个士兵的衣服脱干净,再掏出身份证明,用一块塑料布裹上尸体,再全部搬进了杂物间。
之后浩凌把脏衣服卷成一团,塞到修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