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塑料袋也不响了,郁野听到江屿问:“有伤?”
郁野换成两只手抱着江屿,被撞到左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嗯。最近心情很糟糕,我易感期到了,心情更差,和人打了一架。”郁野轻声笑道,“但还是很难受,只想见你,想你安慰安慰我。”
听到易感期的时候,气氛微妙地凝固了,江屿挣扎的力气好像都变小了。
“我安慰不了你,易感期就去打抑制剂。”
易感期的alha破坏欲和求爱欲都会暴涨,江屿怕自己越挣扎郁野越逆反,他现在实在没什么精力周旋。
“不想打抑制剂。”郁野越发无赖,“我真的挺不舒服的,让我进去坐一会都不行吗?”
江屿不说话,郁野就接着演,越演越上瘾,因为实在太逼真,江屿也逐渐信了开始动摇了。
他本来对郁野就容易没有原则,今天他自己心情还乱糟糟的,就格外容易心软。
“松开一点。”江屿闷声说,“我拿钥匙。”
打开门,江屿看到地上的拖鞋,心道糟糕。
这双拖鞋是郁野之前穿的,他忘记收起来了,一直都并排摆在地上,现在它又迎来的自己的主人,江屿简直脸上发热。
郁野轻车熟路地换好拖鞋,眼尖地看到放在阳台的行李箱和收纳箱。
他愉悦地勾起嘴角,没忍住得意忘形,“我的东西还在啊?”
他看到江屿身形一僵,然后含糊地说:“生病忘记了,既然你来了就自己带走吧。”
“再说。”郁野接过江屿手里的塑料袋,拿出里面的药,“你先吃药。怎么这么多种?生了什么病?所有的都要吃吗?”
郁野还没研究明白,就被江屿夺了回去,江屿随手把袋子系上,“只是感冒,我自己有数。你不舒服就去坐着吧,好了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