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的郁野淡然地看着窗外,没怎么说过话,只是这样,江屿就莫名平静了不少。
他不能表现得急躁,郁野现在看起来没事,万一看他焦急反而加重了情绪怎么办?
到疗养院停好车,郁野仿佛很有经验,直奔着手术部去了,果然在等候区看到了郁恒的护工。
“王叔。”郁野走过去,“我爸怎么样了?”
焦急的护工看到他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小野你终于来了,医生只让在这等,其他的都没说。”
“王叔你别急,你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了。”郁野不疾不徐地说,声音好像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护工忐忑地说:“郁先生昨晚就没睡实,早饭没吃,上午也没精神。他说嘴里有点苦,想喝甜的,小野你知道的,这些都放在客厅柜子里,我出来拿个蜂蜜的功夫,就出事了。”
“我听到里面混乱的声响立刻回去,郁先生摔在地上浑身抽搐,我想他可能是想要拿水杯,突然发作才摔下去的。我不敢随意移动郁先生,立刻呼叫医生,医生到的时候他已经休克了,注射了镇定剂后就送进了手术室。我的手机泡了水没法用,所以才用郁先生的手机给你打了电话。”
郁野问:“医生有问你什么问题吗?”
护工连忙点头,“有的,问了我郁先生易感期的事,我都照实答了。”
“没事的王叔,你听我说。”郁野对护工认真地说道,“这不怪你,不是你照顾我爸不尽心,你不用自责。遇到不明情况第一时间呼叫医生是对的,你也累了半天了,坐下缓缓,等我爸手术结束还得继续麻烦你呢。”
郁野明白护工为什么会紧张,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更何况这几年一直是这个护工照顾郁恒,很尽心尽力,郁野是感谢他的,此时安抚和表达信任都是必要的。
易感期……这么说来郁野的父亲就是个alha,都休克了,就肯定不是小问题。
江屿只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多言。他听萧斯允提过几句,alha的易感期虽然很不舒服,破坏欲和求爱本能都会暴增,但也不是没救。
没有终生标记或者伴侣给不了终生标记的,可以打抑制剂,或是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出去,睡两天就能缓过来,伴侣是oga并给出终生标记的,只要有那个oga的陪伴就可以了。
江屿看着手术室外亮着的灯,微微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