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处理一下好不好?悄悄的。”
说是悄悄就是悄悄,郁野找了间空休息室,进去之后还把门给反锁了。
有些药对于赛车手来说是常备的,江屿捏着棉签,仔细观察郁野的伤口。
“破皮了,不能用酒精。”
江屿目光专注,往日里灵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一个地方。
“那就用碘伏。”
郁野薄情的的唇瓣张合,他唇色健康,唇纹也很淡,江屿盯着看了一会,险些错过他说的话。
“有点肿,先冰敷一下吧。”
江屿用的那个冰袋已经有些化了,他从药箱里拿了个新的,裹好后压在郁野的嘴角。
“嘶。”郁野皱了下眉。
江屿瞬间放轻了动作,“疼了吗,抱歉。”
郁野装够了,终于愿意消停贴一会冰袋,江屿的手腕就在他眼皮底下,指印还没全消,他却意外地在江屿身上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
alha对信息素都很敏感,尤其是自己的,虽然很淡,但他还是察觉了。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江屿的手腕看了一会,“该说抱歉的是我,牵连到你了。”
江屿没说话,只垂着眼睛看郁野的伤口。
郁野默了几秒,轻轻握住江屿的手腕帮他揉,还非要只抬起眼睛看人。
“江屿你生我的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