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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还情 沅塔 1114 字 2022-10-02

郁夏也沉默了,半天幽幽叹了口气,“还是耽误了,要是再早点给小叔叔洗标记就好了。”

郁野的oga父亲抛弃郁恒之后,毫不犹豫就洗掉了alha留下的标记,郁恒却怎么都不同意洗标记,一直在等对方回来。

郁野对那个oga没有任何印象,也不承认那是他的另一个父亲。从他有记忆开始,郁恒在易感期时就因为得不到oga信息素的安抚,只能把自己关起来把那几天苦熬过去。

和曾经的伴侣之间的联系被单方面掐断,郁野冷眼看着郁恒日复一日守着那个残缺的标记,什么都没说过。

抑制剂的效果越来越微弱,郁恒后来选择在易感期时让自己痛,以此保持清醒。

六年前的某次易感期,郁野发现了他的秘密,在夺刀子时一把握住了刀刃。温热的鲜血流到郁恒手上,沉浸在卑微幻想中的郁恒终于清醒,主动提出洗掉那个二十年前就应该消失的标记。

可是太晚了,郁恒的腺体已经受到不可逆转的影响,即使洗了标记也于事无补。

说早应该又有什么用,郁野熟知郁恒的脾气,除非是他愿意,不然帮他绑去洗标记都没用,时至今日,郁恒也不曾后悔过去的决定,因为他爱那个oga。

郁恒是能从苦中抿出甜味的人,他甘之如饴。

旧事谁都不想多提,郁夏觑了眼郁野的神色,“时间不早了,一起吃晚饭吧,难得都有空。”

“嗯。”郁野点头,“姐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直接骑车过去。”

姐弟俩在外面吃了顿晚饭,郁夏本来还想再和郁野聊聊,却被一通电话叫回公司。

郁野目送她车子走远,戴上头盔,长腿一跨上了摩托车,去附近加油站加满油,然后往老城区去了。

老城区有一片占地很广的待拆的老楼房,郁野初中的时候那就动迁了,这么多年风吹雨打,墙体外鲜红的拆字都已经斑驳褪色了。

据说那一片风水不好,拆迁有些讲究,没有人住自然经过的车也很少,晚上很适合进行地下摩托车赛。

郁野十几岁就在这玩野赛,除了他自己,没人破过他的最快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