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人皆尽知,这霍擎家的新媳妇儿可就是他的媳妇儿了。

这可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美事,他在霍擎门口蹲守了三天。

今天,可算盼着霍擎带着他家那个小杂种去了山里。

李狗剩急死了,他可不能在这村口呆这么久,等下霍擎带着他家小杂种回来了,可没他好果子吃。

霍擎一拳头能打死牛,他家小杂种也会些功夫,兄弟俩全都是刺头儿,事情没办成惹不得!

“刘婶儿,这羊崽子没有闷着,麻袋有洞不会闷死,她是有病才动的,我就不和你多说了,去镇里路长,我先走了哈。”

李狗剩随便敷衍了刘婶儿一句,不等她回话,扛着肩上的大麻袋麻溜的就走了。

麻袋里的景凌,见外面的刘婶儿没发现她,急得哭了出来,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完了,完了,这个李狗剩她知道,也见过,长得尖嘴猴腮,又矮又瘦又黑。

三十多岁像个老头一样,是个大龅牙不说,还有一口大黄牙。

“诶,狗剩儿,你麻袋里的羊崽儿咋还在哭啊?”

“啊,刘婶儿,你肯定是听错了,羊崽儿怎么会哭勒”

李狗剩加快步子,扛着麻袋头也不回的往山里跑着。

刘婶儿见李狗剩急急忙忙要走,朝他喊话也不回,心里觉得奇怪。

她明明听到麻袋里的羊崽儿,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啊。

羊崽儿不是咩咩叫吗?怎么会呜呜叫?

李狗剩扛着麻袋快速进了山,找了个绝佳的好位置,他贼眼四处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