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一个,是两个。
这个答案,更令人焦躁不是吗?
没了反对的理由,贺时修暂时性地掩起了心底那个想要驱赶多余俩人的念头。
眼见还有一会儿,宋漪禾忽然想起贺时修刚刚说的参观,于是她索性又问他想不想再看看。
苏淼带他参观肯定只是看了段年雨的那些设计。
而专属她的那个房间,苏淼肯定没有带贺时修进去。
“虽然我这两年没什么设计出来,但是星禾刚刚创立的那一会儿是我的灵感爆发期,我设计了好多漂亮的衣服。”
只是那些漂亮衣服,大多数都没能发挥它们本身的价值,只能待在逼仄的空间里,挂在没有灵魂的模特身上。
谈起自己的设计,宋漪禾脸上出现了骄傲的情绪以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娇憨。
不过后一点就只有贺时修注意到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星禾能重新回到两年前的样子。”
望着满室的精致又漂亮的礼服,宋漪禾无声地叹了口气。
贺时修追随着她的视线望了一眼满室的衣物,眼皮无声地颤了颤。
听着女人的叹息声,垂在一侧的左手指尖无声地用力。
指尖泛着白,鲜红色被挤在一角,导致颜色慢慢加深。
心口处的阵痛感也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