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我?”贺时修没有及时回答,而是盯着她的眸颇有些认真问道。
“对,我在关心你。”和贺时修对视半晌,宋漪禾磕绊地回。
这句“我关心你”说出口,不知为何,宋漪禾心底总有一种心虚在作祟。
实在是贺时修的目光太认真了,让她有一种,自己稍有不慎就会亏待了他的感觉。
她这一句话落下,贺时修眼底的笑意更明显了,他轻声回:“好,听你的。”
于是宋漪禾拿着杯子去接了温水。
她将水放到贺时修面前,然后道:“这个鱼太辣了,而且不好涮,你先涮点蔬菜,这个虾剥了壳应该就不辣了,我帮你剥。”
享受了贺时修这么多天的一日三餐,宋漪禾觉得自己总算是找到了自己作为替身的用武之地了。
贺时修看着她把那一盘虾移到她自己面前,然后戴上手套,专心致志地剥虾壳。
他目光一怔。
贺时修想起自己刚搬去楿城的第二年,开始极度厌食。
受了贺洵的嘱托,保姆给他做的菜都是些辛辣油腻的食物,以他当时那个身体是完全承受不住那些食物的刺激。
贺洵是想他死,这一点贺时修从一开始就知道。
在那个莫名其妙的人从那棵歪脖子树上摔下来过去了一个月之后,贺时修再一次见到了她。
准确点说,应该是她闻着那一桌子菜,偷偷翻了墙过来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在经历过第一次的不熟练后,第二次爬墙的宋漪禾动作尤为的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