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安, 先回去吧, 拾安。”
谢拾安不愿意走,回过头来还想说什么, 万敬把医生拉走了。
“您跟我来一下,我还有些问题想咨询您。”
回到病房,谢拾安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夕阳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夜色笼罩了城市。
简常念削好一个苹果递给她。
“饿不饿, 先吃点水果吧。”
谢拾安没动,沉默的像一尊雕塑。
简常念就把苹果放在了一旁, 拿起水杯放进了她手心里。
“一会吃也行, 只是医生刚来过了, 说你到时间喝药了, 我给你晾了点温水, 已经不烫了……”
谢拾安凝视着水杯里泛起的波纹, 良久, 忽然抬眸看她:“你该不会是也想劝我做手术吧?”
“我……”简常念看着她的眼睛,终是换了种说法,话里话外都是那么虔诚。
“我希望你好好的, 无病无灾。”
无病无灾, 多好的词啊, 谁不想呢,可偏偏命运就是这么反复无常。
谢拾安嘲讽地弯了一下唇。
“等打完里约奥运会,怎样我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