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的,怎么按啊,别让人等急了。”
“来了来了,催命呢,你自己拿着还是我给你拿着?”
“我拿着,我拿着,你站边上点儿,挡着镜头了。”
两个人说话间,视频很快就被接通了。
简常念的脸映入眼帘,冲着他扬起了大大的笑容,挥手打着招呼。
“严教练,我们马上就要登机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集训,也没时间给您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严新远也笑了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拾安呢?”
简常念把镜头一转,谢拾安手里举着两杯咖啡姗姗来迟:“喏,她去买喝的去了。”
谢拾安入镜,也微微笑了起来。
“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好着呢,吃嘛嘛香!到了奥运村,不比在咱们国家比赛,饮食要忌口,饮料咖啡什么的,更不能喝,药检出来违禁物就麻烦了。”
见到徒弟高兴归高兴,该叮嘱的还是要叮嘱,以往奥运史上被人设计陷害的运动员也不是没有。
谢拾安点了点头。
“知道了,严教练。”
简常念踮起脚尖,扒拉着她的手,掀开了每杯咖啡盖子挨个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