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笑了笑。
“那不能,既然决定了去参赛,就是奔着金牌去的,况且我也答应了您要拿大满贯。”
严新远有些吹胡子瞪眼的。
“你这孩子,酒后胡话怎么还当真了呢。”
这是谢拾安最后一次在他面前像个孩子一样笑嘻嘻的。
“就算您不说,大满贯也是我的目标。”
登机的广播已经响了起来。
严新远无奈挥手。
“得得得,快去吧,到了北京给我打个电话。”
她们两个人刚一转身走进了登机口,严新远就剧烈咳喘了起来,梁教练把人扶稳。
“老严,你没事吧?!”
强撑起来的精神头一松懈,严新远整个人就有些摇摇欲坠,松开捂在嘴巴上的手帕一看,上面竟然洒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老严!”梁教练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严新远一把把人拉住,示意他别声张,苦笑了一下,把手帕攥进了掌心里。
“没、没事,去医院吧。”
到了北京,竟然是万敬亲自来接,帮她们把行李放进了后备箱里。
“公寓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跟着一队一起训练,常念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