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初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我怕再跟她提这件事,又会刺激到她,再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
她能等,可有人已经等不了了。
既然协议离婚不成,乔自山在拘留所里写好了诉状,交给了律师,决定正式起诉离婚。
与此同时,受害者家属也听说了乔妈妈已经保外就医的消息,顿时急了,连夜在村里召集了十几个游手好闲的无业人员,把受害人妈妈的尸骨借下葬之名,从殡仪馆里抬了出来。
这伙人在律师的暗地里授意之下,分工明确,计划着要去乔语初家小区门口堵她。
再安排些人去医院门口摆花圈火盆。
男人还觉得有些不稳妥,和妻子一合计,又想了个办法。
“听说那个乔家女儿,还是职业运动员呢,不行,咱们也得去她单位门口,把她父母撞死人的事给曝光曝光,记再找几个记者,这事准能成。”
人性的阴暗在角落里逐渐发酵滋生,而乔语初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
医院里。
谢妈妈一年到头难得打个电话。
简常念按下了免提键,轻轻把手机放在了她枕边。
苏醒第二天,谢拾安摘了氧气面罩,尽管还是无法动弹,但已经能自如说话了。
“拾安啊,身体怎么样了?”
“做完手术,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