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已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又不敢挣扎,怕弄痛她。
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人掰开了掌心。
她心急如焚跑下楼去找队医的时候,不小心在公寓门口的台阶上摔了一跤,手心还有膝盖上都有伤。
谢拾安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夜色,轻声道。
“疼吗?”
简常念被人拽着手腕,低垂眉目,摇了摇头。
下一刻,谢拾安俯身过来,拿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拭去上面尚未干涸的血迹,又轻轻吹了吹,试图吹走嵌在肉里的小石子沙砾。
她的呼吸温热,一股痒意从手心传到了四肢百骸,简常念往后缩了一下,仓促地红了脸。
“不……不疼……”
“不疼也要让护士来给你消消毒。”
“拾安。”
万敬走了进来,简常念趁势收回了手,大松了一口气,回味着她刚刚拉过的地方,心里莫名地涌起了一股暖流,好像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万教练。”谢拾安动了动,就要起身。
万敬把人按好。
“诶,别动别动,我已经跟赛事组委会申请了,他们同意了,但所有用药都不能违反兴奋剂原则,要保留好一切治疗资料以供核实检查,而且赛前,还要再进行一次尿检。”
谢拾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