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搭上了她的手腕,使力站了起来。
“没事。”
“那我们回去吧。”
“好。”
无论是在江城市还是在北京,亦或是现在的上海,季节轮转,唯一不变的是,每一次打完训练赛,两个人精疲力尽,互相搀扶着走回去的背影。
“我告诉你,你这次要是夺冠了,必须得分给我钱,我白天要训练,被人当牛做马的使唤,晚上还要给你当陪练,被你不当人打法折磨的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哈?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还欠着我钱呢。”
一听这话,简常念就炸毛了。
“什么?!外婆住院的时候借你的钱我早就还清了好不好?!那你怎么不说你赎玉的时候了……”
谢拾安充耳不闻,自顾自道。
“那我不管,莲花玉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怎么不说,我爷爷还救了你的命呢。”
两个人就这么骂骂咧咧地回了公寓。
依旧是双人间,简常念睡外面那张床,谢拾安的床铺在靠近阳台那一边。
甫一进了房门,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松开了对方,扑过去抢洗手间,谁都想先洗澡早点睡觉。
还是谢拾安占据了身高优势,率先扒拉到了浴室的门,拉开闯了进去,啪嗒一声落了锁,把简常念的哀嚎关在了外面。
“喂,你好歹让人先上个厕所吧!”
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简常念嘀咕着:“还好一楼有公共厕所,不然我迟早要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