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要是再来骚扰你,我保护你。”
她从前就是这么说的,然后就真的像一棵大树一样为她遮风挡雨,数十年来如一日。
尽管那个时候的她,也只是个孩子。
谢拾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哽咽着:“好。”
她的队友们听见动静,也都站了出来。
简常念:“还有我。”
“对,还有我们。”
“他要是敢去训练基地找你,我们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严新远也走了过来,揽上她肩膀。
“走吧,先吃饭,菜要凉了。”
回程的大巴车上,乔语初把自己的外套轻轻地盖在了睡着的谢拾安身上,起身,坐到了严新远对面的空位上。
“严教练。”
北京晚上很堵,车厢里摇摇晃晃的,严新远也没休息,而是借着昏暗的灯光在看比赛视频,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叠报表。
乔语初知道,那是即将提交给赛事组委会的团体赛大名单。
“怎么了?”严新远摘下眼镜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