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因为右手不方便使力的缘故,拿左手和牙齿咬开了一次性筷子。
“我在家我爸就会过来。”
“啊?”
听她的意思,好像很不想见到自己的父亲。
简常念一头雾水,还想说些什么,谢拾安两根筷子并在一起,卷着米线吃,看也未看她一眼。
“食不言,寝不语。”
……
这句话简常念听懂了,让她闭嘴的意思。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阴晴不定呢。
简常念在她埋头和米线做斗争的时候,小小的冲她龇牙咧嘴了一下,在谢拾安犀利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往常的人畜无害,笑的极其有亲和力。
“你手不方便要我喂你吗?”
谢拾安默默把碗扒拉得离自己近了一点。
“不用。”
“那你看你这样,弄的到处都是。”简常念指指桌上溅落的米线、菜叶子、还有汤汁。
“好浪费喔。”
谢拾安脸色黑了一个八度,突然站起来走到了厨房翻箱倒柜。
简常念跟进去的时候,她正一只手洗着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