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起怎么着,除非你和我打一场我就起来。”秦扬摊了摊手,一脸无赖。
谢拾安攥紧了拳头,喉头上下滚动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动手,上完厕所的乔语初总算赶了回来,一把把人拉到了身后。
“怎么了?”
曹睿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
“哟,秦公子啊,稀客。”他说着给人递了一根烟,秦扬借火点燃,幽幽抽着。
“怎么,你这儿的陪练还能拒绝客人了?”
曹睿赔着笑:“哪能啊,她不算是陪练,是我朋友来玩的,秦公子给个面子?”
秦扬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烟圈。
“我给你面子,谁给我兄弟面子?既然都是朋友,那也好说,切磋切磋呗,要是输了,那就是我秦扬技不如人,从此再不提这件事。”
关于人民公园发生的那件事,乔语初也知道来龙去脉,明明就是他们出言不逊在先,此刻又上门来挑衅,她护崽心切,气就不打一处来。
“凡事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你朋友出言不逊在先,也就没有这回事了,更何况本来就是打擂台,愿赌服输,怨不得别人,输了还非要找上门来斤斤计较的,我也是头一次见。”
秦扬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你又是谁?”
“滨海省队,乔语初。”
“又一个打职业的,怪不得。”秦扬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了一根烟点上。
“我说你们滨海省队都是一帮酒囊饭袋没意见吧?最好的成绩就是全国大赛的亚军了吧,别说奥运会了,这些年连一个打进世锦赛的都没有,废物东西,也就只能在公园里打打野球,欺负欺负学生了。”
秦扬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职业选手的名声就是让你们这样的花瓶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