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咏一阵无语,自己从袖中掏出钱袋付了钱,牵着孩子走了。
这二人一见,这才停下来,跟上司咏。
“他叫我的是我!你抢着干什么!”苏蒲日不解地道。
自从他升了官,说话比以前大声,加上圣凌风很少摆架子,他那种生来的自卑感也渐渐褪去,和圣凌风更是嬉笑打闹,无话不谈。
“叫的是我,我比你有钱,理应我付。”圣凌风一边整整衣冠,一边道。
来海关吃了几日苦,加上他是司咏的表哥,也的确对这位耿直的苏蒲日有几分好感,他也就容忍了苏蒲日的一切。毕竟,自小生长在皇室之中,就算是自己的亲兄弟,也没有过如此畅快随意的相处模式。
“我也不差这点。”苏蒲日道。
“我更不差这点。”圣凌风道。
“…… ”
听了两句,司咏这才知道他们为何忽然打起来。
她忽然回头,压低声音对苏蒲日道:“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圣凌风也是我表哥……”
“……”
苏蒲日瞠目结舌,忙追着圣凌风一问究竟。
司咏则牵着孩子,一路闲话,终于快到城门处。
苏蒲日开口道:“司咏,待会儿把这孩子交给士兵送回家吧。”
圣凌风也道:“是啊,带着他,我们也不方便。”
那孩子刚吃完一个糖人,闻言,眼睛里都是抗拒之意,道:“我没有家。”
司咏踌躇片刻,做出了决断。
他们此去,祸福难料,确实不能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