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人来救她。
是的,她被一脚踢飞了,却没有像上次那般感受到那袭遍五脏六腑的痛意。
看来,张立山刚才还是控制了力度。脚下留情了,只为了将她支开。
顷刻之中,司咏只感到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
她掉入了一个水谭之中。
她在水中拼命地扑腾,仍不觉陷了下去,还看到了水中的石头和水草,腿被尖锐的石头划破数处。
她强撑着意识,拼命地抓救命稻草。
模模糊糊之中,不知抓到了什么东西,她死死攀在上面。渐渐浮起来,脑子却不省人事,晕了过去。
而那一边,司咏被踢飞,白桦心下大急,左手执剑击出,脚下攻势快如闪电。张立山飞出风行腿,自然要耗费很大的内功,力量不比之前,却杀红了眼睛一般,趁空拾起了地上的剑,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对阵白桦。
忽然,白桦将左手的剑迅速移到右手,左手发出一记集中了一身内力的掌风对准了张立山的胸膛。
张立山专注于这掌内力。
却不想,白桦忍着右手手臂的剧痛,提剑刺入了张立山的胸膛。这一剑,他下了猛力。
张立山眼瞳微微睁大,一脚踢向白桦的胸膛。
他刚才完全没有防备白桦被排云掌震折的右手。谁能在骨折的情况下还使出大力?
白桦被踢得倒退数步,却支撑不倒。
张立山站立着,将剑生生拔出,扔在地上。他胸口鲜血狂涌,口吐鲜血,再不恋战,提了自己的剑,飞身离去。
白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厮,尔后拾起地上司咏的剑,飞速而去。
他行了一阵,借着月光一路寻找。总算看到了一汪小小的潭水,那戴了面具的人正攀在一截枯木上,在潭水中漂浮着。
白桦立即放下手中的剑,飞速下了水,以未受伤的左手揽了那晕倒的人,艰难地游回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