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站起身来,对温大夫行了一礼,道:“多谢。”
这才随那小童入了内室。温大夫笑着摆摆手。
司咏叹为观止,口中啧啧道:“真是太有礼貌了。”
此时,温大夫已在给小厮看诊。先是察看伤口,再是号脉。
温大夫一脸严肃,小厮一脸紧张,也没心思搭司咏的话。
司咏看他额上冒汗,紧张兮兮地盯着温大夫,不禁觉得好笑不已。
半晌,温大夫收回了手,睨了他一眼,终于捋须缓缓道来:“一点皮外伤,不用服药。阿敦,带他下去包扎一下。”
闻言,另外一位捣药童子依言过来。
小厮终于放下心来,也不理会司咏嘲笑的目光,收回手,站起身来,喜滋滋地跟随那小童入了内室。
司咏问向温大夫,道:“多少银子?”
温大夫诧异道:“怎么,往日里一毛不拔的司少侠今天要给别人付钱了?”
司咏笑道:“外地来的朋友嘛!总得尽尽地主之谊。”
温大夫捋须笑道:“二十两银子。”
司咏拔高音量,诧异道:“什么?!上午我那伤才二两!”
温大夫撇撇嘴,道:“主要是那位公子煎服的草药贵,占去了十两银子。皮外伤他又占去八两,那小厮占五两。折合下来是二十三两,我看在老客户的份上,已经给你减去零头了。”
司咏这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