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人都是皇子了。
此时,围观的人众多,却无一敢开口为司咏说话。
司咏心中早已火冒三丈,又被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当即怒道:“我踢了一下马就被诬陷为行刺太子,你们作为皇子,却当街行凶,伤害无辜百姓,罪名岂不滔天?”
那太子殿下面上勃然变色,道:“你一个小小的平民,竟敢如此和本太子说话。”
三皇子附和道:“是的太子大哥,他活得不耐烦了!”
此时,苏蒲日终于和妻子古惠芬一同出现了。
苏蒲日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对二位皇子跪下磕头道:“太子殿下,三皇子大人,你们大人有大量,求你们饶了我弟弟吧,他得了失心疯,偶尔会说一些不当的话,做一些不当的事,求你们原谅他吧。”
司咏见大哥如此,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他,不忍道:“哥!对不起!”
此时,太子看到身后的苏蒲日身后的古惠芬,眼中亮光一闪,忽然一笑,阴测测地道:“要我放过他么,容易!你既然为你弟弟出头,就先挨我三鞭,再给我磕一百个响头!”
苏蒲日一愣,眼中却没有丝毫犹豫之色,就要答应。
司咏双目赤红,一把拉住苏蒲日,道:“大哥,我惹的祸,我自己来扛!”
苏蒲日却挣脱了司咏,拦在她面前,平静地道:“太子殿下,请您挥鞭。”
古惠芬已经泪流满面,却丝毫没有办法。
太子哈哈笑起来,甩了甩手中的鞭子,看着司咏道:“既然这么想挨鞭子,那就一起吧。”
司咏眼神一冷,正欲动手,却被苏蒲日按了下去。他压低声音对她道:“司咏,不要动,你忘了姨夫的话了吗?”
司咏满眼痛苦,闭了闭眼,再睁开,大脑一片清明。
瞬息之间,她用了巧力将灼日后颈一击,灼日晕了过去。
她扶住灼日,对身后的嫂子道:“嫂子,你带大哥先走。”
古惠芬看着司咏,眼中不忍,却不得不吃力地扶着蒲日退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