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一辆低调的轿车正平缓行驶。
南飞不敢惊扰了熟睡的小家伙,全神贯注。
可他心里,有些小忐忑!
方才,小家伙是不是亲了他的锁骨?
软软的感觉,像是桉桉的唇啊……
亲?!
不,不会的!
桉桉怎么会亲他?
南飞甩甩头,恐怕是他太累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余光不自觉扫过后视镜。
小家伙睡得香甜,小小一只,瘦瘦的,可抱起来,是软的。
想到这,南飞猛然反应过来,暗骂一句:“禽兽!”
桉桉是男孩子,怎么能说软?!
他和桉桉只是……只是养与被养的关系,没别的了!
南飞咬紧牙关,克制这排山倒海的思绪,绝不能继续胡思乱想!
车子停在警局门口,南飞立刻开门下车,落荒而逃。
……
警局灯火通明,执勤见他来了,没有多言,把他带进了审讯室。
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的人,不正是言淑?
她双眼赤红,嘴角的血干了,脸上惨白,和昔日的贵妇,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见人来了,言淑压在心底的怒火,愈发强烈。
“让他们放了我!”
南飞不紧不慢的坐到一旁,饶有兴趣看向她。
似笑非笑道:“伤了夫人,恐怕,你走不了。”
“我是言家的,你们真的以为,能拿我如何?!”
言淑双眼凌厉,手紧握着拳。
言家,始终会是她的靠山!
“不如何,你为什么要用刀划伤我们夫人?”
面对南飞的质问,言淑不难有些崩溃。
她怒声解释,“不是我干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