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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殷安箬牵起驮着鲁甲的盼盼出门消食。
“这两个宝贝可真听话。”她对毛茸茸的生物十分喜爱,揉起盼盼的脸就停不下来。
妫蔹和姬芜用整齐的姿势靠在一边的墙上,那抗拒的眼神好像生怕被她抓去□□似的。
说实话,虽然整天面对殷北卿的棺材脸是挺难受的,但被她老母亲热切关照的感觉更让人招架不住,就刚才那顿饭,她们吃的比过去一周的都要多。
这女人生怕她们这些特级兽灵会傻到把自己饿着一样,没完没了地塞。
“你们两个也来。”殷安箬抱起害羞的鲁甲放到自己肩上,回头冲她们招手,“别学我那笨女儿,开朗点,多和其他朋友相处相处。”
“……”能不去吗。
妫蔹拉着脸,转头看看殷北卿,看见她无动于衷的表情后,只能拖拖拉拉地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她是一只可怜的小蛇,只想卷在角落里长蘑菇,不想交朋友。
被迫社交的姬芜:你以为我想吗?
……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和母亲那么说。”
“说什么?”
颜钰的长发已经梳顺,用一根细绳束好披落在肩头,身上穿的丝质睡袍,偶尔会随走动的脚步勾勒细瘦的腰身。
她拿着一盒药膏坐到床边,手在边上拍了拍,“过来。”
等殷北卿乖乖坐过来后,又指指她的衣领,不用说话对方就乖乖将外衣解开,卷起衣服的下摆,露出破了个口子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