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突然弹出的刀吓了一跳,躲开来,“可是刚才你们……”
“刚才救你的可不是我。”
“所以你要杀了我吗?”
滕荆芥:“……”
为什么她只是想让这小屁孩闭上嘴,就会被误会成要杀人,不过这样也好,把她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也算是达成目标。
“不!”女孩似乎是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倔强地盯住她,“你们才不会杀我呢!坏人才不会和我说这么多废话,要杀直接就杀了。”
原来你也知道你话很多,滕荆芥头疼地闭上眼睛。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误会成好人啊。
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
马车走了不过一会儿,就有一阵喧闹的人声由远及近。
原本在颜钰膝盖上躺得好好的殷北卿皱着眉头坐起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她理好躺皱的衣服,抬头看见颜钰已经累得睡过去,脑袋斜靠在一边,手上还捏着止血的手帕,连脸上用来遮挡沼气的破布衣料都没摘。
她抬手想替她摘下来,但打结的位置在后脑勺上,所以只能先用手抬起脑袋,再伸另一只手过去。
不过,颜钰似乎很敏感,殷北卿的手指刚碰到她的头发,就立刻睁开了眼,眼神看起来有些警惕。
殷北卿不退反进,继续手指上的动作,摘下了她用作临时面罩的布料,收回时手指擦过耳尖,留下一抹温热。
颜钰不习惯地揉揉被蹭到的耳朵,说:“你手臂才刚缝合好,不要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