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还没听说找,我能怎么办?她又不在边上,你看她吧,也不是个主动的性子!我也没办法催她。我这愁的又白了好几根头发。赚钱有啥用,找个老公才是真的要紧。先不把好男人挑了。到时候,剩下的都是歪瓜裂枣。”
“行行,你以为是我们那会。也太夸张了。现在不都忙事业,什么歪瓜裂枣。我给你们介绍个好的,就我那口子的侄子,在城里自己开公司的。35了,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就是谈了一个太久。分手了。家里也正催呢!”
晚上,王红就和林小红说,明天打扮的好看一点。把那件大红色羊毛呢子大衣穿上,去相个亲——
林小红趁着天刚亮,就拎着行李箱,从家里走了。
等了很长时间,才上了公交车。她想,王红等会找不到她,不知道要怎么打电话说她了。
她才25,还没有急的像陈列在老式橱窗里的一匹暗纹绸布,只能带着怀旧的观赏,引不起别人购买的兴趣。也许以后要一直适应这种催促和关爱。
就像陆任颉说的,这就是人生的背景。
今天只是年初四,还有很长的假期。
林小红就给陆任颉发了短信。
——我中午回来。
陆任颉看到短信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他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母亲任云正在和他父亲陆远航讲电话。
“他这个女孩不好,那个女孩没看中。我有什么办法?是你儿子吧,你都不管,还问什么?他没空接你电话,出去了。”
陆任颉穿了外套,就开门,任云捂住电话叫他。
“你去哪里?你爸爸和你讲电话!”
陆任歽就又无可奈何地走回去,拿起电话,就听到陆远航仍是有些受不了的声音。
“你过年不陪你妈妈,干什么去?她没事,就对我发泄?我们已经分开了,她怎么还不把习惯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