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曾真就开始走路有些晃,刘万升只好帮她拿包,扶住她。说叫辆车先送她回去,还问陆任颉怎么走。
陆任颉说他们趁着晚上凉快,散步走走,一会再回去。
大家就分几批,散了。
林小红并没有和陆任颉约定什么,但是直觉地就就跟着他走。等他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一前一后,双双在后排坐下。陆任颉报了一个地址,两人就静默地坐着。
司机开着音乐,适合夜晚安静聆听地歌曲。
照样在堵车。车子停在车水马龙地环线上。外面满是车灯。林小红大脑和内心都是空白地,她只能看到一片一大片红黄闪烁地尾灯。
她放在座位上的左手被陆任颉用右手握住。她转头看他,他眼神清明,刚才并没有喝酒。
两人都不打破这样地气氛,任随车堵着,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
他们找了一家室外的酒吧坐下。位子靠着湖,桌上一溜是烛光。有人在夜风里,用吉他弹唱着自己编写的民谣。都是永恒的主题,关于青春、爱情、理想……
陆任颉点了两杯果汁。林小红就红着脸,慢慢地喝。
两人都已换了自己的衣服,就像初次碰到时一样,没有被社会标识后的你我。只有感觉类似的气息和彼此的亲近。
“你刚才就没说话,现在还不说啊……”
“……说什么?哦、哦,谢谢你刚才帮了我。”
“我何止帮你一次……你真是够笨地。不会说自己没空,或者就说自己不会喝酒。”
“我还没来得及说……”
“来得及……你也会真的喝那一杯酒。要不是我碰巧也去那,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