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

吓死我了!

没事为什么不上线说一下呢?

可能那时的情况根本没办法让人想到娱乐吧。

总之他没事就好。

后来再看那条微博,竟然觉得我们两个在用微博对话一样。

我说:我好担心你啊,你还好么?

他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他但凡那条微博里在不用担心前多加一个大家,我都不会这么想。

这一次的巧合无疑增加了我与他认识的宿命感。

疫情还在继续,我仍旧担心他。

后来疫情四起,在哪里都不能确保百分百的安全,何况他在疫情的漩涡——武汉,你如果有当时神仙武汉的亲人,你可能就会理解我的提心吊胆。

我仍旧每天为他祈祷。

人们大约习惯了因为疫情而被限制在家里的行为,从一开始的无心娱乐到后来的有心娱乐再到后来的自娱自乐。

他也开始频繁发微博,但并没有去霜落唱歌。

我也逐渐放松下来,看着他每天发的微博,感受着他的生活,感受着在疫情期间仍旧努力好好生活的他。

那期间我在家无所事事,每天看新闻联播上报道今日有多少多少人确诊,有多少多少人死亡,哪一位医护人员因为感染或者疲劳过度去世,我陷入了另一种焦虑和抑郁,深深怀疑那时的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价值和意义。

我不是医护人员,不是个住在离前线近点的人,也不是某个交通便捷的城市里的人,无法奔到前线,哪怕永远留在那里,也是我生命的价值和意义。

但我不是,很可惜我不是。

也因此我内心涌起一种强烈的意愿:等这次疫情过去,或者再等一两年,我一定要去一次武汉。

去看看那个在疫情时我无能为力的武汉,去看看那个在疫情时无助的武汉,去看看那个经历了病痛折磨的武汉,去看看我喜欢的男孩子居住的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