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疫情刚开始的漩涡在武汉。
我在微博上找到他的那一天就看了他的个人简介,知道他就在武汉,想到这我一阵紧张忧虑。
后来,武汉封城了。
我意识到情况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我开始每天关注新闻,新闻上每天都在报道着死亡人数,而且每天都在增多。
那么多人都没能挺过这次灾难。
那时候的武汉在无数角落都在上演着人间惨象。
怎么办?
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那些已经遭受病毒折磨的人里有没有他。
他已经好久没发微博了,也好久没去霜落唱歌了。
有人问我,我那时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我即便在霜落没有蹲到他,但是在遇言app上只要出现关于他的录屏我都会看的,可那一段时间根本没有。
这不像他,他就算不总出现,也一定不会太晚出现。
那时我的右眼皮连续狂跳了几天,民间有句话说的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因此我一度担忧了好久,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我也只能祈求神明护佑他,那自从我父亲走了以后就被我怀疑、责怪、怨恨和放弃将近一年的神明,我再次重新向她祈祷。
恳请天上神明护佑,信女在此诚心祈愿他一切安好。
我无能为力,无计可施,终于再次拜倒在她的坐下。
我祈求她护佑他,我把他的信息说得准确一点,再准确一点,希望她如果听到了我的心声,能够大度包容原谅我的不尊,护佑的时候不要护错了人。
菩萨,零落这个人啊,你要护好了。
我不幸运不要紧,他要幸运。
那些天的忧虑和焦灼达到顶峰,而我无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