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说得再好不如做的好!
某舟:……
来的路上因有郑展颜在, 花万卿还不得不顾及张舟的颜面。在回程时反正都是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他就干脆放开了,挨着张舟时手脚都是暗地占便宜。张舟红着老脸吃亏还不能说。
昨夜按捺不住, 衣服没扒完就开始上正菜, 好在一开始还是打着双修的名头哄张舟就范, 初入时的不适很快就被运行的功法驱散。功法运行一周下来, 花万卿始终觉得不得劲,没有喘息没有忘情又压抑的低吟,就像吃了顿白稀饭。
既然已是自家锅里的稀饭, 必须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甜咸辛麻, 嗍舔吮咬, 把小鬼搅成一团嫩软的粉团子, 眼含雾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才是有道侣的滋味。双修什么的完全是个鸡肋, 也就哄哄小鬼就范才用得上。
张舟心里背着个赶路的包袱,双修完了没心思继续,但已经进了隧道的动车哪能容许他喊停下车?头脑还算清醒时喘着气试图跟花万卿讲道理,磕磕绊绊的词语刚脱口,整屋子里就激烈的响起啪啪啪声响, 为了不失控喊出来,他只得立即闭紧嘴巴,把话又噎下去。
花万卿还特意问他,“说什么?大声些,我听不清!”
强势深入带来的不适感反而把他的注意力带了过去, 感受到某个点被触碰后能冲散感官上的不适, 他不由自主的抖起来,试图每次都能被多碰一些。至于先前想跟花万卿讲什么道理?已经抛诸脑后了。
等他被顶得出了一波, 清醒后忙喊身体受不了,结果花万卿邪魅一笑,塞了颗药丸进他嘴里,说是当初在迷雾峡收集的羽蛇肉磨粉后做的丹药。并且笑道,这羽蛇丸还有许多,虚了就吃。他再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自作自受!
那些羽蛇不就是他贪心杀了许多吗?
天边露白,花万卿才勉为其难放他一马,扶着他坐起来助他运功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