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鹃听到他问花万卿无果后,主动搭腔道:“这个我知道。”
“你说,这东西干嘛用的?”张舟站直了,离开花万卿的胸膛。
“这是素川特有的一种曼陀罗。素川内有一种白腹寒鸦,产卵前会将自己腹部的白羽啄下垫在巢中,时常啄得腹部鲜血淋漓。为了止疼,白腹寒鸦就将受伤的腹部蹭到那种曼陀罗的花茎上。被白腹寒鸦血浸透的曼陀罗花茎便是乌啼根。赤碣的土药方中将此物用来治疗肤疾。”顾秋鹃解释完后问张舟道,“你们可是门中有人患顽劣肤疾,久治不愈?”
张舟刚想回答,就瞥到白悦华正站在通道转角处,急忙打住话题,拱手作揖道:“小师叔!”
白悦华用灵力将他上身托起,说道:“吾明白了!回东临。”
迷窟内的法阵早已自行修复。五人按着原路出去,与进来时一样,顾秋鹃打头阵,破了迷阵后冲出去。
云舟飞行了一天,入夜前五人仍是找了客栈投宿。
晚饭后,白悦华叫了张舟到自己房里,将阴阳木剑递给他。
“师叔不留了做纪念么?”张舟惊讶地问道。
“这对木剑本是初学练习用。吾无弟子,你将之传于后人罢!”白悦华冷冰冰地说。“吾无师无父,剑术皆是吴师兄所授,不忍师兄后继无人,才严厉鞭策你。今将师兄传承全交予你,望你将剑谱传承下去。”
“是!弟子定不令师叔失望!”张舟上前一步,恭敬的低头,双手接下两柄木剑。
等张舟收了木剑,白悦华又道:“你师尊后事吾自会禀明大师兄,你不必挂怀。回东临后做你该做之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