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什么?你为什么是我爹?”参宝又问道。

“爹……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生下小孩,男的就是小孩的爹,女的就是小孩的娘。”张舟想了想,用比较浅显的话语解释给他听。“我不是你爹,刚才那个大婶误会了,以为我是你爹而已。”

“那参宝的爹在哪?”参宝继续问。

“笨参宝,他说滴系一个蓝人一个吕人。你又不系人,没有爹。”珍妮花忍不住出声说道。

“珍妮花,别出声,当心给人看见。”张舟立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参宝也没有再问,他把糖饴丢进嘴里含着,细细品尝。

路上家家炊烟袅袅,农夫或扛着锄头或挑着水桶陆续收工回来。农妇站在院子门口呼唤自家孩子回家吃饭。

一片和乐的乡村景象。

张舟看得有些恍惚,这样凡俗的场景他有多少年没看见了?偶然有几个孩子从身边跑过,他避让间有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错觉。

“哥哥,你看我们住的那里!”

参宝的声音让张舟回过神来。他抬头往租住的农舍看去,烟囱也袅袅升起轻烟。

“这个人!”张舟抓紧参宝的腿,加快速度跑回去。

他果然没猜错,花万卿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