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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周以寒为保护她,被歹徒用刀所伤,伤口缝了十几针,腰间缠着纱布,睡觉都要小心伤口,怎么会像他们现在平和的生活。

“是不像。”周以寒认真回想那天,“病房的床可没家里的好,枕头也不够软,把我们遥遥都睡落枕了。”

明明是周以寒受伤,伤口还会疼,他记着的,却是她睡得不舒服。步之遥摸上周以寒腹部的伤疤,半气半嗔埋怨他:“你都伤到缝针了,还只在乎我睡没睡好,大傻瓜。”

“当然只在乎你啊,我伤得不严重,又不可……”没等说完,周以寒的嘴被步之遥捂住。

半压住周以寒,步之遥瞪着他,威胁道:“你再敢说那字,我就把你踹下床。”

周以寒眨眨眼,表示他错了,她挪开手,用唇去堵他,让他说不出话来。最后,她不忘轻咬一下:“以后不许说那字。”

“包括在床上吗?”周以寒贴近步之遥,在她耳畔暧昧低语,“不许我说,那遥遥也……”

“我不管,我生气了。”步之遥背对周以寒,裹紧被子躺好,“你想想该怎么取悦我吧。”

“我想好了。”周以寒说。

连人带被子猛然间被翻转,步之遥转眼趴在周以寒胸前,贴上他火热的身躯。而他已脱去衣物,手垫在脑后,放松地对她笑:“我勉强也算有‘长处’。”

“我会细致品鉴的。”步之遥用手去阅读周以寒的脉络。

弄妆发造型要早起,洗漱过,步之遥在房间门口和周以寒吻别。她的出门纱和主婚纱都选的抹胸款,肌肤上没留吻痕,相反,他睡袍系得松散,点点红痕透出。

她撩了撩头发,再给他一个飞吻:“晚上给你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