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适合被她欺负。
他果然没逃过她既定的玩弄,周以寒入戏,扮演起隐忍的穷学生人设:“好。”
待周以寒走出衣帽间,步之遥上前碰瓷,正撞到他身上:“哎呀!”
“对不起,同学,是我走太急了。”周以寒连忙道歉。
他身体反应未消,再被她一撞,特征明显到无法忽视,步之遥后退数步,假意遮住眼睛,从大开的指缝里看周以寒,尖叫道:“流氓!”
“不是的,同学你别误会,我……”周以寒胡乱编造借口,“我不是有意不穿的,是它被磨漏了,没办法我才……”
“流氓!”收住声免得破音,步之遥叱道,“话里话外显摆自己大!流氓!”
“同学,我真的……”周以寒苍白地辩解着,“你听我说好吗?”
听出声音,步之遥挪了手,惊讶地问:“周以寒,是你?”
“是我。”周以寒低头羞赧道。
他深呼吸,向步之遥请求:“真的很抱歉,刚才的事,可以帮我保密吗?你提什么条件都行。”
“我怎么能确认它是真被磨漏了,而不是你不穿来骚扰我的呢?我要证据。”步之遥缓慢逼近周以寒,傲慢审视着他,“裤子脱了给我看,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