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周日两天,够把她的东西搬到他们的家,她正要开口,周以寒也蹲下,手覆在她手上:“遥遥,今天是工作日,下午我想找律师拟定婚前协议。”
“你的归你,我的也归你,”他反握她的手,“我也归你。”
她被包在温润的琥珀里,步之遥回吻周以寒,手滑过他喉结再向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用手看遍他的锁骨。
她吞字吞得严重,暧昧地黏连着:“哥哥,我想在秋天种草莓,种到你的脖子上。”
第二天晚上。
梳妆台上,周以寒在护肤品中找到卸妆水:“擦上就行吗?”
今天家里来了搬家工人,而他脖子上有若干处吻痕,贴创可贴又太显眼,不得不用步之遥的遮瑕膏来遮掩。
同住已久,周以寒能分清化妆品和护肤品,以及它们的用途,但他仍只精通一个技能——给她涂口红或唇釉。步之遥抽出一片化妆棉,沾了卸妆水,坐到周以寒腿上:“我来吧。”
她轻柔擦拭他涂遮瑕膏的位置,和他分享学到的知识:“我避开颈动脉窦了,是你教我辨认的。”
擦掉遮瑕膏,周以寒看清脖子上露出的红痕,他挑挑眉,调侃道:“今年的草莓要丰收了,老婆有什么感想吗?”
“感想是科学种植造福你我。”步之遥笑,她丢掉用过的化妆棉,又拿一片。